如果孙家没有倒之前，韩世清这样的人根本就入不了孙家杏的法眼。
可现在孙家没落了，韩世清都能喊自已一句小孙。
“诸位，咱们入席吧，听说今天有澳洲龙虾，法国鹅肝，一般人根本就吃不到。”
“哈哈，今天有口福了。”
如果让王鸣岐在这，一定会鄙视的说一句，法国鹅肝？不是法国产的鹅肝，而是这块鹅肝的品牌叫法国鹅肝，真正的产地不是在鲁中，就是在皖南。
果然有识货的。
当服务员当着众人的面煎鹅肝的时候，白建国咦了一声。
“白总，怎么了？”
“这鹅肝，好像我们皖南产的啊。”
房间内安静下来了。
杨伯庆不高兴的说道：“老白，这话可不对了，我朋友专门从法国进口的，一斤鹅肝好几千块钱，怎么可能是皖南产的？”
“对，对，不可能是皖南产的。”
“对，对，你说的都对。”
气氛随之一尬。
柳大志一看服务员拿过来的竟然是秦酿千日醉，烦躁的挥挥手，说道：“换茅台。”
杨伯庆这才反应过来，狗日的，王鸣岐一家子无孔不入。
韩世清本来对柳大志刚才没起身迎他不爽，见状笑道：“柳总，茅台也是王鸣岐的，他们家王朝集团有茅台百分之十的股份。”
“换红酒。”
“对，对，换最好的红酒，那个什么拉菲不错。”
服务员小声说道：“杨总，最好的红酒不是拉菲，而是康帝。”
“那就换康帝。”
“四十八万一瓶。”
“不在乎钱，来十瓶。”
“杨总，我们店里只有一瓶，要不我给您换同品牌的罗曼尼其他红酒？味道也非常不错，都是法国罗马尼酒庄出品。”
韩世清本想说罗曼尼酒庄也是王家的产业。
可想了一下，还是决定闭嘴，要是惹毛了老柳，还得换，可换什么？五粮液？王家也有股份。
换拉菲？王鸣岐早就说过了，国内一百瓶拉菲，要是有一瓶真的就烧高香了。
除非换成不值钱的酒，那一定不是王家的产业。
四十八万的红酒喝在嘴里，全是金钱的味道。
大家说起了最近的美国互联网股灾，心疼的丁三石和张昭阳直打哆嗦。
史大柱笑道：“其实，我感觉门户网站不如做游戏挣钱，你们都有编程团队，完全可以组建一个游戏公司嘛。”
孙家杏却给史大柱泼了盆冷水，“只要你们能给出比八方系更高的工资，完全可以。”
一说到工资，大家又都闭嘴了。
饭桌上已经冷场了好几次。
八方系的工资拉高了整个华夏互联网和电子界的收入水平。
何况，华夏本来互联网人才就不多，顶尖的几乎都在八方系。
孙家杏继续说道：“我从QQ挖了十个P6级的员工，就这十个人，我一年光工资就要支出六百来万，你们确定要玩吗？”
“才挖P6级的员工？为什么不挖几个P1级的？怪不得三年了，你的飞书还没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