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言语的尼采，微微挑眉，瞥了狐儿一眼，旋即点头。
好吧，不论何因，革命团队暂时已成雏形。不论今夜后是否爆发内讧，第一难关已经闯过。
楚尘揉了揉额角，沉思一阵，目光首先转向尼采。
“是化身吗？”
“嗯，相当于70英灵级别之力，存在时限一周。”
二人问答间，仿佛在玩哑谜，看得一旁的狐儿迷惑不解。
得到尼采的确认，楚尘松了口气。
所谓的“化身”，指的是站在此处天台上的这位“尼采”。
不错，眼前的尼采非肉身所在，真实的她在国宾馆寝室之中，此刻的尼采如同先前病房一样，是70英灵实力的太虚投影。
而尼采的次级英灵真身，将会留驻在京都。
尼采之算筹之力足以操纵两者身份，而这正是楚尘策略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很好，基础筹备已然就绪。”
楚尘遥瞰天台之外，国宾馆顶峰之上，已经能清晰看到燕京的城市风景，雪止之后，车水马龙的喧嚣不绝于耳。
“开始吧。”
说罢此话，楚尘脸庞逐渐宁静。
不对，准确来说，变得冰冷，像尼采般漠然。
他已完全沉浸在尼采的思维模式中，那是对此类力量极致挖掘的使用方式，唯有短暂进入，否则人格有可能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
楚尘合眸，面如寒霜。
秦皇身处紫禁城，摄政与媚娘便无法加害于他和狐儿。而以亚空间低耗至上的原则，加之尼采真身停留京都，足以让亚空间避免召唤出议会英灵。
如此，燕京城内能造成他们三人生死威胁的敌方武力，仅存于以太风暴、各国的特工组织，以及那些多位使者中。
而若是提及这些组织的袭击，只需一个国家参与，便足以满足亚空间的需求。
胜率七成，足以一赌。
接下来该做的事，便简单许多。
楚尘开口了。
他望向对面的尼采和狐儿，缓缓道：
“……撤离紫禁城前，我等自定下一次以太风暴的敌国来源，究竟出自四大国中何者。”
“让我们为亚空间做一次裁决。”
反戈一击，主动操纵天命。
“尼采，三分钟后，利用乌托邦于克格勃中的情报隐线，秘密传讯至驻华克格勃首领……”
然后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