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牲畜的粪便能让树更好生长，然后树又结出果子……”
这时，李初一却是一副深以为然神情，“懂了，等于你在吃自己屎……”
老者：“……”
金鳞也是忍不住眼角抽动着，他觉得李初一忘记过往之后，神经有些更跳脱了。
他摇了摇头，“老先生，你刚刚口中所言，水滴中奇形怪状之物，其实那些仙人睁眼便能看到。”
“而你所言的万物的道理，其实在修士中还有个说法，那就叫万物规则，也就是天道。”
“而修士口中的悟道，指的是参悟世间大道。”
金鳞语气滞了一下，又道：“所以格物和悟道的区别。”
“本质上就是天道和大道的区别。”
老者默默点头，“原来如此。”
“可我还是觉得仙人口中大道太模糊了，还是天道实在，我们眼中所见一切，皆为天道。”
旁边，李初一神情却是难得郑重起来，口中呢喃着，“所见一切，皆为天道。”
“天道，乃世间万物规则……”
不知不觉间，他眉心的金色裂纹，靠得更加近了……
与此同时，一股无比玄奥之意，悄无声息间，自他身上溢散出去。
不过也没传到太多，就附近几条船上能感受到。
“李兄？”，金鳞当即皱眉，觉得有些不妙。
果然下一瞬，两男一女同时出现这船舱中，气息对比凡人，如同神灵降临人间。
是三名宗主级人物无疑。
他们眉头一凝，挥手间，这船腹中气味便是焕然一新。
“咦？这凡人小子模样，长得有几分像神奇阁大掌柜李初一啊。”，那名宫装女子忍不住惊呼一声。
“凡人不知何几，面容相似再正常不过，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一黑须老者淡淡道。
实在李初一现在模样，脱相有点严重，而且任谁也不会把一个凡人阶下囚，和另一个如谪仙般人物联系在一起。
倒是金鳞瞬间低下头去，一双眸子敛着，不让三人察觉到他异样神情。
居然还有个李初一？
此刻，他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什么情况？
而那宫装女子，则是伸出手，想把李初一下巴挑起来。
只是还没靠近，便被李初一暴力一巴掌甩了过去，“滚开，老子悟道呢？”
“好小子。”，宫装女子不气反笑。“大言不惭，你悟什么道？”
“天道，万物规则之道，怎么了？”
李初一抬起头，便是看到神明宗之主也在场，顿时一个激灵，眉心裂纹也开始停止合拢。
“三……三位大人，我……我这无心之失啊……”
神明宗之主，化神后期，一个穿着华服，颇有几分俊俏的中年。
“小子，刚刚那种气息，就是自你身上散发而出的吧，你悟的什么道？”
“回……回大人，格……格物之道。”
“格物？现在给我格一个看看。”
李初一则是喉咙不停滚动着，额头颗颗汗珠滑落而下，硬着头皮答应了。
“好……好，就格……格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