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不想去了。
“算了，露西，收起你那该死的好奇心！”站在镜子前，露西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
“露西，听神乐说任务圆满完成，还得到了新的钥匙，恭喜了。”
米拉突然发现露西愁眉苦脸的。
“但是怎么你看着好像不高兴？”
露西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不是不高兴，而是问题太多了，弄得我心痒痒。”
米拉刚想问什么问题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看起来愁眉苦脸的人，正朝着这里走来。
“空乃，你怎么也这副表情？”
空乃靠近之后，米拉准确地捕捉到了她的情绪，眼神很是复杂，赧然，惭愧，羞愧。
空乃在露西的身边坐下，侧头看向她：
“露西，你说你这次去祭拜的是谁？”
刚才从神乐那里得知了信息的空乃想起了这件事...
对于想当天使的她无疑是黑暗面的事。
露西有些疑惑地看着空乃问道：
“卡莲·莉莉卡，怎么了？”
空乃追问道：“是不是一个拥有白羊座钥匙的女魔导士？”
露西点点头：“没错，是神乐告诉你的吗？”
空乃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才缓缓睁开：“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空乃如此严肃的表情，让露西和米拉都安静下来，等待着空乃的下文。
雪乃和温蒂她们在庭院里冥想，所以空乃说得很直接。
“卡莲是我杀的。”
露西顿时就站了起来，眼神中满是惊讶与诧异：“什么？！”
空乃自嘲地笑了笑，紧接着说道：
“我曾经为了变强不择手段，因为卡莲拥有两把黄道十二宫钥匙，所以我盯上了她，并且杀了她。”
白羊座钥匙是空乃从卡莲那里夺走了，其实卡莲的名字空乃真的忘了。
但是一说起她曾经拥有白羊座钥匙，空乃就想起来了。
“露西，我想请你带我去那里一趟，该去祭拜并且赎罪的是我，而不是你。”
露西立马反应过来了：
“原来是你，难怪...”
露西一直觉得克鲁克斯老爷子在隐瞒着她什么，现在她想通了，老爷子不希望她知道这件事。
之前空乃一直说她背负着罪孽，想赎罪并且做天使，露西一直没有实感，但在此刻，露西突然感觉到了。
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米拉和露西没有办法安慰空乃说这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们的良心没办法支持她们这么做。
但露西和米拉是可以理解的。
黑暗公会的原则一直是弱肉强食，双手沾满血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这一点乌鲁蒂亚无数次跟她们说过。
为的就是让她们在执行委托的时候不要轻视黑暗公会。
伊修迦尔的双龙之一，‘八龙’塞雷纳，他的手上就沾满了灭龙魔导士的鲜血。
在这种强者的武力足以颠覆一个国家，一片大陆，甚至整个世界的情况下，要求一个强者伟光正是很难的一件事。
律法是无法束缚他们的，全凭个人素养和道德水平。
而且说得难听点，卡莲对于露西和米拉是陌生人，而空乃是她们的朋友。
露西对于卡莲这件事情纠结只是因为她的好奇心。
人都是主观的，她们不可避免地就站在了空乃的这一边。
“好，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