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凡，又不好好练功，跑出去偷玩，是不是又想挨罚？”
这时，张小凡的师父头都没回的说道。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张小凡彻底确定了，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师父！
张小凡简直不敢相信，声音颤抖的说道：
“师父，您不是去怪谈世界了吗？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徒儿真的想死你了…”
说着，张小凡快步跑了过去，来到师父身后。
不料，此时的师父似乎根本不记得有怪谈之事，声音严肃道：
“又在胡说八道，什么怪谈世界，真是荒谬！为师一直都在道观之中未曾离去，倒是你，已经多日不见了。”
“嗯？”
张小凡听到这彻底懵了。
师父说他一直在道观？这怎么可能啊？
而且听师父的意思，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怪谈之事。
那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梦？
不肯相信的张小凡疑惑问道：
“师父？你确定不知道怪谈世界？”
“为师不知。”
师父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
还不等张小凡反应，他的师父继续训诫道：
“想必你又做梦了吧？为师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太贪睡，不然梦境里的事情你都会觉得是真实发生过的。久而久之，便会滋生心魔，到时，你的修为将再无精进！”
听到师父的话，张小凡彻底傻了。
见师父回答的如此肯定，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了，难不成这么长时间的经历都是在做梦？
既然是在做梦，那为何会有如此真实的感受呢？
张小凡还是不肯相信，但他却又找不到任何可以证明自己记忆的证据。
突然，张小凡眼睛一亮。
意识空间！
对！
如果意识空间还存在的话，那不就可以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吗？
想到这，张小凡意念一动。
随后，他只觉得自己手里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感受到自己手里真的多出来个东西，张小凡顿时一喜。
赶忙抬手一看，一条已经硬的可以立起来的大号裤衩赫然出现在手中…
张小凡看着手里的大号裤衩，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转而变成了满脸黑线…
不用问，这肯定是老黑那个孙子的…
真尼玛过分啊！把裤衩扔在意识空间也就罢了，居然还尼玛不洗！
都他妈干巴成这样了，这个硬度拿在手里都尼玛能当武器了吧！
张小凡在心里疯狂吐槽，他发誓一定要把老黑这个孙子给清出去。
再让他待在自己的意识空间，早晚有一天意识空间得变成垃圾场…
不过，尽管取出来的东西有伤风化，但好在也算是从意识空间取出东西了。
这就足以证明，意识空间是存在的！
老黑和小雅也是存在的！
怪谈世界更不可能是自己做的梦！
想到这，张小凡猛的冲到师父面前，举起手里的干巴裤衩道：
“师父，你看大裤衩！我就知道你肯定还在跟我闹着玩，师父你是怎么从怪谈世界出来的？是不是因为太想我了？你和小老头，还不跟我说实话。”
说着说着，张小凡就没了刚才的恭敬劲，而是回归到了平时跟师父相处的样子。
这时，面前的师父慢慢抬起头来。
“小凡，一条裤衩而已，这又能证明什么呢？”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