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王莎”找自己麻烦，孟小小是顺带的。
此时“王莎”不再给许飞谈条件的机会了。
那些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的学生们，簇拥着马天阳，大牛哥等人，朝着走廊的另一端离去了。
马天阳还在挥舞着手道：“许飞，好兄弟，一定要赢啊！”
“许飞，干死她！！！”董砚书也嗷嗷叫道。
方小奇带着一丝担忧之色，冲着许飞点了点头。
大牛哥也喊道：“许同学，加油哈，等出去你直播我给你刷几个大火箭涨涨人气！！！”
许飞冲着众人一点头。
包赢的。
他跟孟小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睛的坚定。
许飞跟孟小小朝着教室内走去。
等许飞跟孟小小进去后，潮水一般涌动的学生们，回到了各自的教室。
中年男教室走到讲台前，回复了目光呆滞的样子。
许飞试探道：“王莎？”
男教师不再回应。
看来“王莎”已经不在了。
此时许飞跟孟小小看到第二排有两个空位，两人走过去坐了下来。
许飞观察了一下整个教室，除了破旧一些，跟自己之前上课的教室没什么区别。
这算是一个小型教室，也就是容纳五六十人那种。
有的上大课的教室，可以容纳两三百人。
此刻教室内坐了不少的学生，粗略估计一下，约莫有三四十人。
不过不论男生还是女生，看起来都目光呆滞。
孟小小紧张的道：“你说这些还是人吗？还是......鬼？”
虽然孟小小声音很低，但是她还是下意识看了一下四周，担心被别人听到。
许飞摇头道：“不像。更像是傀儡一样的存在，但是也难说。”
“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也很难说这些东西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有触发她们的杀人规则，所以没有显出原形。”
“杀人规则？”
“对啊，如果是鬼的话，一般不太会无差别杀人，除非真的运气背。多数都是你触发了它的杀人规则，所以才被被盯上。”
“你这些经验哪来的？”孟小小不解道。
许飞不假思索道：“当然是看片和看小说的经验。”
“......”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呢”孟小小有些嗔怒道。
许飞嘘了一声，示意南小北不要大声讲话，以免惊动了这些东西。
“当然不是开玩笑了，你想啊，那个王莎都说了，她也要遵从这个空间内的逻辑和规则，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不管是一个故事，一个电影片段，亦或者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既然存在，那就一定是遵循规则有迹可循的。”
“有规则的地方，就不会出现鬼无差别杀人的情况出现。即使无差别杀人了，那一定也有时间的规则等等。”
“比如这个是看到灯光就会杀人的鬼，那点亮灯光就触发了它的杀人规则。一直没有灯光，就一直不会杀人。”
“大概就是这样的离例子吧。”
“我只是想说，既然现在没动静，我们先不用管它。”
“不管是傀儡还是真正的鬼魂，我们先观察再说。”
“再说，班长大人，这不还有我来保护你呢嘛。”
许飞这时候心情放松了一点，调侃道。
出奇的是，孟小小没有反驳许飞的话语。
此刻在这样的环境中，许飞的话语给了她一丝安全感。
“你看那是什么？”孟小小指着黑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