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过渡(1 / 2)

翌日

大雨终归是停了,

是在第二天的太阳出来之前停的。

雨后空气格外清新,京城百姓的心情还是比较舒畅的,相邻的住户出门打着招呼。

“老杨,还歇息的好吧!”

被称作老杨的人回道:“挺好的啊!”

听这话,老杨觉得奇怪,

反问道:“岑夫子,您没歇息好?”

岑夫子回道:“有点,昨夜大雨和响雷弄的我心烦意躁的,一夜没睡好。”

“对了老杨,昨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老杨一愣,不知道这姓岑的想说什么。

反问道:“有什么动静?”

“啊,你没听到啊!那算了!说了也白说。”

见岑夫子这个表情,老杨嘴里嘀咕了一句“有毛病!”然后舒展着身体朝街面走去,岑夫子哑然一笑,心想“果然嚼人是非容易被骂。”

京城街面的人逐渐在增多,没多久就恢复了昨日白昼般的繁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哐!”

“绑!”

一声铜锣声响起!

百姓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很快他们就听到执锣的人喊道:“苍天陲佑,陛下喜得一女,特传告京城百姓,普天同庆七日。”

“有想知这七日有何惠民政策者,自可前往府衙查看。”

“陛下当爹了?”

“什么当爹,那叫父皇!”

“对对!”

“瞧我这脑子,我还以为是咱们平头百姓呢!”

“想什么呢你!”

寻常百姓家添丁纳福都要庆贺一番,何况这次是皇家,这声叫喊就像是往平湖之中丢进了一块巨石一样,在百姓之人掀起了聊不完的话题。

周遭百姓初锣响先是一愣,

再听内容后,

有人立马就高喊:“恭贺陛下喜得公主!”

“恭喜陛下喜得千金”

“……”

这句祝福之语起了个头后,就一直没有停过,说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

皇宫

陆仁假与鸿武帝立在昨夜的屋檐下,

一起听着这响彻京城的恭贺的话语。

见鸿武如此深受百姓爱戴,

陆仁假心里感慨万分。

纵观史书能做到鸿武帝这程度的简直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不愧是千古一帝。

两人静立,

陆仁假没有开口,

鸿武帝倒先问起来了:“爱卿听到宫外的动静,可有感悟!”,陆仁假说了一句经典,把鸿武帝都听愣了,陆仁假说道:“陛下,自古以来都是得民心者得天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陛下正是民心所向,顺水行舟。”

“陛下?”

“陛下?”

陆仁假说完后,鸿武帝就愣神了,陆仁假喊了两声才回过来,

鸿武帝道:“让爱卿见笑了!”

然后接着说道:“这话是爱卿从这百姓群声之中感悟出来的?”

陆仁假很想说“不是,这是先贤们说的,我只是偷偷的拿过来用了”,但是从嘴里出来的话确是:“陛下,这不是微臣今日感悟出来的,这是微臣翻阅史书经典时,从史书上看到的,只不过今日在陛下身上印证了。”

“微臣一直都认为陛下是千古一帝!今日的情形再一次验证微臣的话不是恭谦之语,陛下当之无愧。”

“哈哈哈,爱卿你呀!让朕说你什么好呢!以后这样话放心里就行了,别总挂嘴边。”

“是!微臣谨记!”

两人正愉快的交流,

这时,近侍来报,

“陛下!内阁大臣及百官都送贺表来了,正在太和殿候着,阁老们问陛下有什么需要吩咐的。”

鸿武帝听完后,

说道:“让几位阁老代朕先收下贺表,告诉阁老们这贺表等朕的事都办完了,让百官再一起送!今日让阁臣都来内宫一趟。”

“是!”

太和殿内

有官员不解的问道:“阁老,陛下这是何意啊?怎么还代收?”

张、苏二人听完后相视一眼,然后由苏阁老开口解释道:“别揣摩圣意了,陛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喜事还没完,等事情都结束了我们同僚再一起上表祝贺陛下,到时候能省点功夫和笔墨纸砚。”

“阁老的意思是,陛下还有其他的子嗣也要出生了?”

苏东华点点头,

一群送贺表官员的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笑意,有些胆子大还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这时张阁老开口道:“诸位一定要在自己位子上尽职尽责,别这个时候给陛下添堵,给自己找麻烦!听到了没。”

这时一起送贺表的官员一同向阁老施礼,“多谢阁老教诲!下官定做好本职的分内之事。”

两人同都道了一句,“嗯!”后,拿着一堆贺表领着内阁其他成员进内宫去找鸿武帝。

待阁老他们进内宫,其他人官员议论声的就更大了。

“不容易啊!二十多年了!终于盼到了。可惜咱们都老了。”

“呵呵,时也命也!”

“还是陆大人走运啊!”

“从小就能陪着!”

“以后啊~”

“嘘!慎言。”

陆仁假与鸿武帝二人边聊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话题,边等着御医给其他嫔妃复诊。

“爱卿之言,真是振聋发聩呀。”

“以史为镜!说的好啊!”

“爱卿不愧是我朝的状元,这字字珠玑意味深长。”

“妙!妙!妙!”

陆仁假听着鸿武帝的夸奖,心里已经找了一块地缝钻进去了:“真是对不住了,各位!”

但嘴上回道:“陛下谬赞了,都是微臣一家之言,不少的事还有待逐一的去应证。”

鸿武帝说道:“不错!”

“爱卿做事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

二人说话间,几位阁臣来到,陆仁假立马就退到了后面去,把鸿武帝的时间和空间留给阁臣们,自己立在一旁,当一个透明人。

镇府司内,

一片忙碌。

左千山正主持着大局,昨夜杀了和抓了不少打算闯宫的武者,这会儿正在一个个的调查的他们的底细,要把这次闯宫事情彻底搞清楚,虽然面具人说了一些大概,但是镇府办事有自己的章程。

钟柏没啥事,正在院子里练着剑,而陈近北则在睡觉且鼾声如雷,连日来的奔波使他身体处于疲劳状态,加上又要心忧鸿武帝的安危,整个人终于在夜间的那顿酒助力下都得到彻底释放。

左千山梳理着镇府司调查出来的文件,一时间顿感头疼,这些人信息是缺失的很厉害,空白期长达二十多之久,凭空消失,又突然冒了出来。

“为什么之前镇府司搜寻的时候,没有调查到他们,他们到底是怎么隐藏的?藏哪里了?”

“这些问题都需要弄明白,像昨夜之事不能再发生了。”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