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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看着苦着脸的苏向南,心里暗暗高兴脸上却不动声色,何秘书内心已受到不小冲击,平时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莫总居然也有幼稚的一面,她算是见识了,男人心里果然都住着一个孩子。

、22你还欠我一顿饭

说好的不睡,苏向南又对自己食言了,这世上能治失眠的地方大概莫先生的车算一个,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睡眠严重不足的人。

莫北的心情很微妙,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天生神经比别人粗,还是觉得他压根没有任何危险,她到底有没有当他是个正常男人,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一坐他的车就睡觉,一睡还都能睡着,更过份的是这次睡着了居然还流口水。

莫北一脸嫌弃的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正在流口水的苏向南,他的纯手工订制的衣服,尽管这样他还是忍住了想推开她的手,转而抽了些纸巾别扭的往她嘴上擦了擦,苏向南像感觉到了一样往边上缩了缩,然后像只寻找最舒适位置的小狗蹭了蹭莫北的肩膀,往莫北靠胸膛一点的位置挪了挪最终心满意足的终于睡定了。

何秘书和小吴鬼鬼祟祟的往后面瞟了瞟,两人面面相觑,他们没有看错的话后面那位大高个刚好像为了让矮个靠的更舒服往下缩了缩身子,然后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没动过,平时建立的高冷形象毁于一旦。

将近六点到的南镇,苏向南这次时间掌握的刚刚好,车停下不久她就醒了,醒来时她只感觉这觉睡的挺舒服,在意识到自己是靠在莫北身上睡过去时她像只炸毛的猫动作敏捷的往一旁弹开,用她自己的话说这种感觉就像做恶梦被惊醒后久久不能平静的心情。

“看上去没几斤肉没想到脑袋还挺沉。”莫北看了眼还在发愣的苏向南,打开车门下去活动了下有些僵的身体,他一下车何秘书和吴司机跟着下了车站在一旁。

苏向南向何秘书和吴司机道谢后,看着一旁正在耸肩膀的莫北弱弱的说了句:“不好意思又睡着了。”

“看样子苏小姐这是当我的车是酒店,睡得可还舒服”夕阳的余晖撒在莫北微笑的脸上,苏向南这才发现这人左脸颊有个浅浅的小酒窝,笑起来的时冷清的气质中透着股不羁,加上酒窝的话竟带点淡淡孩子气,全然没了之前的疏离感,或许这就是他平时不怎么笑的原因。

“这么贵的酒店我可住不起。”看着这样一张笑脸苏向南也难得的跟他开起玩笑。

“朋友的话,给你打折。”莫北冲着苏向南眨了下眼。

“总之今天谢谢你了。”苏向南留意到了莫北衣服,应该是她靠的位置有个小小的水印子,她窘着脸摆摆手准备回家。

“那你2天后来做我的向导,上午十点我在这个位置等你。”末了又加了句:“记得你还欠我一顿饭。”莫北指了指自己所站的地方。

苏向南无奈的比了个ok的手势,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说好的绅士风度还是掩盖不了商人本性呀。

莫北看着苏向南的背影一直消失在转角才慢慢坐进车里,想起2天后又会见面晚上的酒局都觉得没那么讨厌。

“走吧。”

“妈,我爸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苏向南一进门见母亲正在洗菜摘菜,放下包也进了厨房。

“医生说有可能要做截肢手术,这可怎么是好。”说着母亲的眼眶又有些红了。

苏母小时候家里穷没怎么念过书的,因为苏父以前是小学教师的关系,在跟了苏父以后学了些知识,也识字,是个性格非常温柔的女人,家里永远收拾的干干净净,也喜欢养些花花草草,针线活也做的很不错,所以家里随处可见很多手工艺和编织类的小玩艺,整体布置的很温馨。

苏向南小时候穿的衣服和苏父的行头几乎都是苏母做出来的,这么多年了苏向南从来没见过二老真正吵过架,偶尔拌几句嘴还是有的,这在苏向南看来却是件很有情调的事,能在这样的家庭长大苏向南一直觉得这是自己的小确幸。

她也希望自己的感情能像自己的父母那样,不是相敬如宾的冷淡也不是轰轰烈烈的纠缠,简单,平凡,彼此相爱。

后来,苏父用积攒下来的钱在镇上租了个小门面开了间米粉店,两夫妻都是老实巴交的实诚人,做米粉的汤头都是花好些工夫熬制出来的,汤浓,味正,份量足,所以生意一直都挺不错的。

再后来,苏向南也毕业参加工作了,还在a市开了自己的店,而二老的精力不如以前,米粉店的活又不轻松,最后在苏向南的强烈要求下就把米粉店盘给别人了,偏偏两个人又都是闲不下的人,一直嚷着说现在还能做,现在他们多做一点以后女儿就可以少做一点,累点的活女儿不让干就做点清闲些的。

现在二老搞了个小小的制衣店,说是制衣店实际上主要接些缝缝补补,修边裁剪的活,这是苏母的强项也不累人,店里忙的时候苏父也会搭把手,平时闲一点他就去接点小零活做做,家里的菜园子,还有养了些鸡呀猪呀也都是苏父在打理,用他们的话说尽量给女儿多减少些负担。

二老的身体一直以来都还不错,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爸就是固执,家里的老房子又没人住,漏了就漏了,塌了就塌了,岁数一大把还像年轻人一样爬上爬下,这下好了。”母亲一边念叨着手头摘菜的力度不自觉加大了些。

“妈,你先别急,呆会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给爸送饭,晚上你回家住,我留在医院照顾爸,明天一早我问问医生具体是什么情况。”苏向南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背。

镇上大点的医院也就一家,苏向南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母亲已经将饭菜做好了,苏向南去医院看到父亲的时候情况比她想像的还要严重。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问了具体情况,医院建议她们转到更大点的专业骨科医院,镇上的环境设施和医资没有办法进行这样的手术,如果情况进一步恶化的话可能需要截肢,而且手术越快进行越好,但医院推荐的转院医院回应手术档期最早也要排到9天以后,她自己也咨询了其他医院都是没办法立即手术,有也要等,根本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苏向南急的不行,其间也打了电话给叶筝,她的关系比较广但也只能一边帮着打听。

转眼2天时间过去了,苏母看着女儿一直忙着转院的事,但也落实不下来也跟着着急上火:“要不给小晨打电话问问,他认识的人多。”以前陆冬晨到过她们家,父亲母亲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苏向南还没告诉母亲她已经跟陆冬晨分手了,但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也只能找他了,电话拨出去苏向南刚想讲话,那边传来的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叶明珠,苏向南无声的挂了电话。

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她都不应该去打扰了,可是父亲的腿,苏向南鼓起勇气再次拨通电话,这次电话那头没有作声:“是叶小姐吗我是苏向南,实在对不起打扰了,我是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想找冬晨,麻烦你帮我把电话递给冬晨好吗”

“苏小姐,你还真是不要脸,你们都已经分手了现在又想干什么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冬晨已经决定要订婚了,冬晨是我老公,你以后不要再骚扰他。”叶明珠的情绪很激动,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没有了,苏向南第一次知道走投无路的感受,急的焦头难额的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和莫北的约定。

、23